[介紹] 台灣城邦出版集團CEO何飛鵬演講

看板speech (演講板)作者littlekang1 (演講板,成立!!)時間14年前 (2011/01/12 22:25)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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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nyes.com/Content/20110110/KDUEINKR3D7QM.shtml 台灣城邦出版集團CEO何飛鵬演講-20110109 首屆中國電子書產業峰會現場，台灣城邦出版集團CEO何飛鵬演講。以下是演講實錄：首先感謝三國兄的介紹，各位大陸海峽兩岸的同業大家好！我先跟各位確認一件事，三國兄剛才對我的描述都是忽悠的說法，各位可以完全不用在意。這次來完全是為了這個論壇而來，我還記得三國兄發了一個電子郵件給我，希望我講一下紙媒介的數字華麗轉身，我看到一個題目就大笑，我說何華麗之有？沒有華麗有什麼呢？就是上面講的，只有欲火轉型‧痛苦變身，這是我內心非常深刻的感受，我今天把最近這十年來我們做的事情給大家做一個簡單的說明和報告，當然我們的規模比不上世紀出版集團，老實說以台灣2300萬的人口，我們所做的出版跟大陸的同業比起來我們是小打小鬧，如果說的有些內容對於各位沒有什麼幫助的話就請原諒。城邦手上大概有超過20種的雜志，我們每年大概出1千多種的新書，我們是台灣最大的雜志集團，也是台灣最大的出書集團，打工總員工數有1500 人，營業額是9億實洋，我們的營業據點包括台灣、香港、馬來西亞、中國大陸，老實說這麼大的市場，十幾年前我剛來的時候覺得好棒，10億的人口，多麼美妙的數字， 10幾年來我們一身本事，但是只能在場外看熱鬧，什麼事也不能做，所以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所以每次過來我都很痛苦，看到大陸同業的進步，我們就覺得實在是生錯了地方。我們整個數字化的轉型，其實我們把城邦開始從跟數字接觸以來大概前後15年的變化展示出來，從1996年全世界有英特網開始，我們當時就已經進軍做了相關英特網的商業模式，所以我們當時成立了PC Home網站，後來這個網站被我們切割出去，成為台灣的上市公司，去年的股票從20元漲到180元，後來轉型，是我的合伙人在負責的，從當時我們就開始做數字化的測試。但是這些事情都不重要，因為2000年網絡世界就開始泡沫化，一切變得不一樣了。跟我們紙本媒介比較有關的我想是從2003年開始， 2003年是整個台灣出版圖書市場走下坡的一年，之前每年都在增長，總市場也在增長， 2003年開始走下坡。跟大家報告，全世界的出版市場，只要是成熟的出版商都在走下坡，沒有不走下坡的，日本走下坡比我們更早，是97年就開始的，他們從97年到了歷史的高峰，到現在已經走了10幾年的下坡，一路往下走，走下坡的原因很簡單，英特網是其中很重要的，因為英特網是讓所有人取得知識和取得信息的複雜性變高了。以前書和紙媒介大概是唯一的信息來源和知識的來源，可是自從有了網絡世界出現之後，這個事情變得複雜了，所以整個一路往下走。各位也許\會問中國大陸為什麼還在增長？其實很簡單，套一句三國兄的說法，如果紙媒介是1.0的話，中國大陸讓我很羨慕的一個地方就是，如果紙媒介是1.0的話，真正處於紙媒介的只有一少部分的一級市場是1.0，二三四級城市，很多的城市1.0還沒到，可能還在0.3、0.6或者0.8，他們會向上增長，他們對於書的接觸和閱\讀的行為剛剛開始，所以基本上我估計中國大陸會比我們晚，因為他們的閱\讀還沒有被充分滿足，他們的市場還在增長，這個部分是中國大陸和海外出版市場不太一樣的地方。 2004年城邦做了一件關鍵性的事情，當年我們發覺內部的出版流程有非常多的漏洞，所以我們就開始做整個內部組織結構的大改造，改造的具體作為我們就做了一件事，那件事情就是我讓一個出版社上了所謂的ERP，我們用ERP的上線改造整個內部的出版流程和結構。我剛才講的03年整個台灣的市場開始走下坡，對於我們公司來講，我們是在04、05年看到運營狀況大幅度山河變色，04年9月份我們上了ERP，當時很痛苦，因為讓所有的出版人全部的工作流程鎖在電腦上面，我們一次性上了十個模組，那一步是非常痛苦的過程。可是這件事情到07年我們就看到成果了，當我們所有的出版流程鎖在電話上之後，中間會出現的漏洞和有問題的地方全部被堵住，所以我們的營業額這些年來沒有變少，但是也沒有變多，因為總市場在變小。我們的營業額沒有變小，可是出版的書目從2000多種減到現在1500種，大概我們出版的書目減了30%到40%左右。書目減少，下一句話就是獲利率會大幅度提升，這是我們04年上了ERP之後我啟動數字探索非常重要的一步。 ERP其實是一件有趣的事，在上ERP之前我們所有的辦公室編輯都會用電腦，但是用電腦的程度、理解和使用能力是非常低的。可是上了ERP之後，電腦變化了他們生活當中的一部分，對於電腦的使用程度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使後來這幾年我們大力推行數字出版流程改造的時候就方便了很多。現在我們要跟國際社會接軌，要講英文，學英文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學會的，你的英文可能差一點就很麻煩。如果你有不錯的英文底子，要跟國際接軌就會方便很多，電腦的使用能力就是一個關鍵，ERP是一個重要的方面。到2005年的時候我們看到，雜志開始也是走下坡，其實道理也是一樣的，也是受到了剛才所說的那個影響，書走得比較快，雜志走得比較慢，雜志的發行量越來越少，最重要的就是廣告被數字媒體分掉，雜志開始走下坡。雜志開始走下坡之後我們就看到了很多的問題，剛才講我們從04年上了ERP之後，我們把內部的出版流程做了一個徹底的改造之後，把所有會漏水的地方全部堵住，我們台灣的傳統出版人都是一群非常有理想，非常有熱誠，非常愛好書，對整個社會的進步有想法的人，這群人提著一個水桶去打水，打了慢慢的一桶水扛回家，問題水桶是漏的，扛了慢慢的一桶水回家發現是漏的，就是出版的過程當中編輯會犯無數的錯誤，流程會犯無數的錯誤，選題會犯錯誤，當所有都犯錯誤的時候會出掉所有的利潤，這就是傳統的出版，所以我們做了很多流程的改造。所以07年我們開始看到整個出版，圖書的部分我們營業額沒有變，可是獲利變得非常好。 2007年我們同時做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當我看到全台灣的網絡世界這樣快速變化之後，我覺得我們一定要迎頭趕上，所以我們當時就做了一件事，買了一家新成立的博客公司，就是現在台灣最好的ESP的網站，博客網站，是痞客幫這件事情也是我們數字化當中非常重要的，我們從07年開始做，一直做到現在是4年，4年來，我讓這個痞客幫網站變成了台灣流量的前十名，有非常多的會員，這是我們作為出版人嘗試數字變局當中重要信息的來源。我們看到Kindle出來，Kindle是把整個產業一網打盡，做全面的解決方案，對於出版業是很大的衝擊。與此同時我們也看到，我很害怕，在數字的變局過程當中，我們害怕傳統的紙媒介走上音樂的路子，今天早上有嘉賓談到了音樂的路子，當所有的版權保護沒有了，整個音樂市場是徹底被毀壞，現在音樂市場只剩下實體的演唱會，CD是沒有人會買的，我們很害怕走這條路，所以我們結合了台灣的內容業者，台灣的硬件業者、軟件業者、網絡業者、電信運營商，掌握全球的這些人我們組成了一個台灣數字出版聯盟，其實目的只有一個，我們希望整個台灣的閱\讀產業或者是繁體中文的閱\讀產業有一個非常健康的循環系統，不會有很大的對手欺負同業，不會有上游業者起伏其他的同業。我們一直也是講中國移動的，因為中國移動的人現在也不再，不會有這樣的事，這個比例是很合理的，所有的東西有版權保護的，是一個很健康的，所以我們嘗試制定繁體中文的文件格式，這是我們兩年來在做的事，大概兩年來我們順著這個方向，整個台灣的數字閱\讀產業大概是順著我們想要的方向來的。 09年我寫了文章，我說出版業剩下5年，5年之後，經營紙媒介的範圍會變小，當時大陸很多同事說我這是危言聳聽，我說其實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給自己的努力，我給自己做要求，給我的同事，給我的經營團隊，告訴他們我們要用剩下5年的態度來做你剛才講的欲火變身，痛苦轉型的事情，這是第一條要走的路。所有人都在舒適圈里面走出來，而不是繼續再做春秋大夢。去年我們做了很多的事情，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開始啟動各式各樣新的測試，我們做了EP同步的計劃，剛才陳總也提到，如果各位在數字探索過程里面前端都不動，到最後紙媒介做出來之後，你再去嘗試做數字轉換，這是一種選擇。我們選擇的不是這個路子，我們是選擇從流程開始改造，我們告訴編輯，原有的紙媒介編輯是一件事，因為編輯就是走數字化的，這個數字化有很多的事情，所以我們做數字出版就是EP同步。當做完了之後，書印出來，轉紙媒介就出來了，可以轉Kindle這個數字媒介出來，也可以轉手機，也可以轉各種東西，不需要再重新轉檔編排，這是我們理想當中的做到EP同步，要做到EP同步就要做很多所謂的數字出版流程的改造，這個流程的改造包括全公司所有人，包括編輯、行銷、財務、發行、倉儲，因為會牽扯到每一個人，所以我們開始做這樣一件事。我們也做了一個類似像起點網原創的網站上線，這是在前年12月的事情。我們接著往下走，今年看到iPad出來之後，在台灣Kindle這個媒介賣得很好，我覺得iPad是有機會的，因為iPad不止是一個閱\讀器，它還有很多複雜的功\能，我們公司有非常多彩色的雜志，所以我們覺得這是一個解決方案。所以我們做了一個對於iPad的平台，所以如果現在大家可以聯網的話，可以上台灣的APP Store下載我們的終端，上我們的網站訂閱\我們的雜志。我們把所有20幾本紙本的雜志全部電子數字化，所以你可以看到原版創先的電子雜志。我們接下來做的就是三國兄所講的所謂數字化2.0，不僅是紙本雜志的數字化，還做了其他的功\能，這是我們下一步正要做的。我整個數字痛苦轉型的計劃我覺得要到2015年，因為去年我寫了一篇文章修正我的看法，我說如果2010年是紙媒介的數字化或者數字出版閱\讀元年的話，請問紙媒介的半興起是什麼時候？是它的總市場占50%，放射性元素的概念，台灣的紙媒介剩下50%會是什麼時候？我們內部的結論是到2015，所以如果2010年是100的話，那麼2015年是50%。我作為台灣最大的紙媒介的經營者，我的營業剩下50%了，我的獲利可能只剩下20%，甚至我要賠錢，所以這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我們當時在想，我們一定要在2009、2010和2011年完成整個城邦數字化的轉型，現在看起來到今年我們做不完，明年我們有機會做完，把城邦從一個傳統的紙媒介的公司變成一個數字跟紙媒介雙核心的公司。 2012年如果完成的話，我們有一個清楚的KPI，就是關鍵性指標，這個指標就是我們從數字上得到的收益會占到20%，現在1%可能都不到，這方面我們有很多的路要走。這是我把過去15年來我們做的一些事情給大家做的簡單的報告。出版界會不會被出局？我相信如果不具備這樣幾個條件的話一定會被出局的，如果出版社要從這個變局里面存活的話需要幾個條件：一是要有原創能力。一定要有內容的原創，你說原創能力可能在郭敬明手上，當然內容不止是創作，還有很多書是可以有原創的，所有的雜志都是原創的，雜志就是你組一個團隊，你做出內容來，所以出版是有這樣的能力。當然也許\有人會問，如何面對郭敬明這個作者？其實很簡單，你面對郭敬明和余秋雨就有一個角色可以演，你就是他的經紀人，你能協助他做一些事情。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未來的編輯是不存在的。因為線上會提供所有的完整解決方案，線上也能夠完成，出版社為什麼需要你？所以原創能力很重要。二是IT技術。我開玩笑來講，以前我們是紙媒介的內容，我們是拿筆的，可是我可以告訴你，很不幸，在未來這個數字世界，我們召開所有的論壇的時候我都會告訴大家，所有的參與者一半以上都是IT公司來的，所以你會知道，出版行業門口站了無數的野蠻人，這些野蠻人就是電信運營商、軟件業者、硬體業者等等大手。這些人有什麼能力？他們和你們的能力不一樣，他們對於IT非常了解。所以如果你的紙媒介出版社未來沒有IT技術的話你活不下去，我們07年並購了那個原創網站之後，我們現在有幾十個人員在內部協助我們共同的開發所有的內容，做所有的企業，這樣還不夠，我們還用ASP的團隊協助我們做開發，所以紙媒介的團隊一定要具備這樣的能力。三是流程改造。我們過去講走的都是紙媒介的流程，全部都在紙上完成，現在完成不一樣，出來要把格式定好，要做到一個管理的系統，我們想像未來的世界一定是你所生產的內容，內容其實就包括兩件事，一個是圖片，一個是文字，圖片歸圖片，文字歸文字，你在系統里面隨時可以重置，隨時可以做任何的變動，如果不能做到這樣，最後的出版如果是紙本書的話，原有的生產流程所產生的這些有價值的基礎數據都是沒有用的，所以這個出版流程要改造。剛才陳昕先生也提到了，我們要做一個數字化轉換，但是從我的角度來看，我認為最徹底的事情就是從頭開始改，絕對不是等到最後。因為我想說，如果我們出版社是這樣的話，那最後 IT公司一定會取代你，那個轉換是很容易的，那個轉換過程沒有價值，但是要很高的費用，很麻煩。剛才講我們有很多的引進出版的紙媒介，可能有幾十萬種或者上百萬種書，這些東西要轉成數字這是很複雜的過程，要重打一遍，很痛苦，沒有附加意義。我們最好是當數字出版流程改造完之後，在流程當中自然產生，這是重要的關鍵。我們在內部花了非常多的功\夫做流程改造。四是客戶管理。陳先生剛才提到要有一個好的平台，老實說好的平台很難找，有好的平台會更麻煩，我可以告訴各位。大平台一定會欺負內容供應商，你跟中國移動的手機閱\讀里面只能拆掉40%，因為它很大，你認為40%合理嗎？當然不合理了，我跟台灣的中華電信是75%，給內容供應商75%，我說我們不同意這樣做，我們走的比他們慢，所以我們有一些好處。當然有了這些事情，重點就是你要有能力管理你的客戶，而不只是通過這些平台，所以你要嘗試做這樣一件事。城邦出版集團我們現在紙媒介的圖書，自營的通路直接賣到讀者手上，不通過第三者占我們營業額的40%，這是我10年來非常努力去做我們自己的自營通路的，包括線上圖片、實體的幾個書店，加上我們的客戶管理，所有的東西加在一起。沒有這四項，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出版社就等著被淘汰吧。那麼出版社應該做什麼？一是數字版權一定要先簽下來，這個事情絕對不要拖了。二是你一定要擁有數字理解與工作能力，出版社從老板開始到工作團隊，一定要有這件事情，你才知道該做什麼事情，該加上什麼能力，尤其老板更重要，如果老板想不清楚，還是活在紙媒介的世界里面，內部的變革是啟動不了的。三是流程改造與工作能力。四是有數字的原創能力，你不是從紙本書生產，而是在數字的原創上就要做到。五是輸血、混血和換血。實際上也是如此，你手上如果有100個人，經過數字改造之後，你認為這100個人還會在嗎？我寫了一篇文章，叫做我希望他們都還在，他們都轉型成功\，走入這個數字世界，但是我告訴你，真的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要傳承這了一群紙媒介的工作者轉型做數字出版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就像你讓一群陸軍去打水戰，會出什麼事情你自己想？暈船就會暈死，打仗就不用談了，必死無疑。所以一定要嘗試引進一批海軍進來，我們07年引進一批技術人員，他們跟我們的工作者開始交流和混血，我們第一個輸血，混血之後如果實在有人停在原地不肯往前走的話，我希望大家都在數字的變革里面平坦過渡，在未來世界里面都存活，但是如果你還停留在原地我就沒辦法，因為組織要往前走，是你要留在原地，我們只好放棄，所以輸血、混血和換血這是難免的，也是一個必要的過程。編輯要做什麼？你要學習新的東西，包括要了解iPad、iPhone，我們去年員工買iPad和iPhone我們都會補助，如果你不會使用這些新的設備，你不了解你怎麼可能做改造呢？台灣一個iPhone的手機可能兩三萬，我們可能補助5千塊，如果有必要的話會給主管配這些設備。新技術的學習也很重要，因為流程改造這件事最後一定會走到一個數字混流，你所生產的東西不止是圖片和文字，一定還包括聲音和影像，以前我們很多的雜志過去只是文字記者，是攝影記者，可能文字記者拿相機，攝影記者拿攝影機，我們想像未來是一個數字混流的時代，在座如果是紙媒介的生產者，我相信你們和我一樣做了最辛苦的工作。你走了99步，最有價值的沒有做，數字的東西沒有做，其實你沒有拿到最多。所以你要開始學習這些新的工具，編輯的工作其實是越來越複雜化的。要對IT技術有入門理解，每個編輯每個人都一樣。很多不良的工作習慣要戒除，我們在數字變革當中解決一個問題，公司要找到一個幹淨的純文字檔居然找不到，我們沒有拿到最完整的幹淨的純文字檔，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痛苦不堪。所以我們現在要求，當書開始印的時候，幹淨的純文字檔一定要具備，這些都是包括很多人不良的工作習慣。老實說你的制版廠和印刷廠服務太好的話，你的編輯流程里面有非常多這樣的問題，沒有弄出幹淨的純文字檔。另外還有接受數字多媒體的新流程，這些都是編輯心中該有的，如果你不能接受這些內容，你會留在原地，可是組織要往前走。內容業者下一步是什麼？我認為就是這兩件事，內容及服務，過去是我提供內容給你，讀者有困難我提供解決方案，我們大陸都是這樣子，讀者有困難我提供服務。可是真的解決了困難嗎？如果沒有我就要繼續往下走。所以我們在數字的世界里面，尤其通過CP的話，會發現是賺不了錢的，但是如果能夠提供具體的解決方案，變成一項具體的服務，就能收得到錢。比如我們出了一本書，我們把那本書變成聲音，你再去那個地方之前可以下載，到了之後可以隨時打開聽，這個跟傳統的紙媒介完全不一樣。我們有一個非常好的子公司做的是兒童繪本，有非常好的抄畫，這幾年急轉直下，最後我們把這個紙本的繪本轉成動畫繪本，其實從去年我們在央視的六套少兒頻道每周播我們的動畫很久了。我們嘗試著把這個動畫擺\在線來上販賣是賣不掉的，因為父母親不需要讓小孩太早的接觸電腦，包括在線上沒有交費的習慣，我們賣不掉了，最後我們又做了一件事，把它改變課程，我們在世體世界開了格林的繪本故事書屋，我們在大陸有10家店做這個事情，我們從繪本轉成數字，再轉成故事屋的經歷。也許\有人會問，這個跟紙媒介有什麼關系？我的定義是當然有關系，我們不是經營，我們是經營那個內容上下游的價值鏈。如果我直接賣內容，有錢的話就不做事了，我就留在原地就好了，可是當我的內容沒有錢的話，我只好把內容轉成一個具體的服務。當專轉成一個具體的服務就可以收到錢，如果只是留在原地是錯的。紙媒介另外一個性質就是你是媒體，媒體的下一步也一樣，是一項服務，媒體是要讓所有的使用者能夠徹底的完成他的事情。我們舉個例子，比如我們有一個墨客出版，我們就把過去經營網站的東西，比如雜志每況愈下，到最後很痛苦，所以我們就提供行程的總體解決方案，連接最新的SNS，我們會找到你新的想像。內容的下一步，一個紙媒介的公司我們會變成一紙三熒雙核心的公司，就是你的核心能力是紙本媒介，你的雙核心能力是紙本媒介之外再加上數字的核心能力，一定要做到這兩件事。如果只是做完傳統出版，然後做數字轉檔的話，你還是紙媒介的核心，你沒有數字的核心。三個熒幕指的是電腦、手機以及未來各式各樣的屏幕，那個是可能的，所以你生產的產品絕對不是紙媒介，絕對不是中國移動的手機閱\讀，絕對不只是Kindle，而是說你那個文件檔案，損失轉成各種形式都是可以的，能夠適應各式各樣的屏幕，一定要做到這樣，這才是你的解決方案。我剛才已經講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數字匯流，因為我覺得以前傳統的媒體出版，我們有所謂的圖書、雜志、電視和報紙，我可以告訴你，未來100%是一家。我們城邦最近拍了100分鐘的偶像劇，我覺得我們一定要提供這種服務，我們嘗試著在我們公司里面做到不一樣，這是我們正在努力的，當然只是剛剛起步，完全沒有看到成果，只有投資。每年在營業額里面我們撥1億台幣出來，是做新的投資，這是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我們的運氣比較好，我們還賺錢，所以我們撥1億台幣不會太痛，我可以告訴各位，如果你繼續沉迷在現在的話，當你營業額每況愈下的時候，你連轉型的時間和錢都沒有，這是比較麻煩的。所有的服務都在雲端，今天早上侯小強也講了，他們要提供雲端的書城，這件事情是在所有紙媒介，你如果仔細想的話，因為雲端有非常多的陷阱。這張圖就是我們整個城邦數字發展的策略架構。最底下就是你數字化的工作要先具備，同時要有電子商務的運營能力，所以城邦有自己的附屬城邦書店，是從賣紙本書開始，現在兼賣數字的電子書。在網上要建立自己的內容資料庫，要經營你的網絡社群，網絡的社群指的是要在線上，離線能夠有能力知道你的讀者是誰。我常常問我的編輯我們經營雜志是在經營什麼？我們在經營一群讀者，我說你真的在經營一群讀者嗎？讀者在哪里不知道。我們有一些訂戶，我說如果你們在經營讀者的話，你跟訂戶有什麼關系？基本上每個雜志不一樣。人家在網上可以做所有這些事情，所以我們要有經營的能力，我們要有技術的能力。我們要有線上的原創內容，左邊是我們的紙本書，我們也可以把紙本書數字化，中間我們可以把原創書紙本書，也可以把紙本書數字化，我們可以產生各種各樣的應用，這就是我們中間所謂的圖文整合的資料庫，這個資料庫可以讓一個有素材積累能力的出版社能夠從線上做出自己的所有東西。我們一個旅遊的團隊，墨客出版有100萬張的圖片過去都擺\在架子上，請問你要重用怎麼辦？根本找不到，所以這些東西就是一個複雜浩大的工程，全部要上線，全部都要資料固化。因為資料固化，給它好的鏈接，你才能重置和重新使用，這是未來城邦的整個架構。我告訴我所有的同仁，Move or Die？你是迎上前去做到數字還是停留在原地死亡？不過比較不行的就是你Move也可能Die，因為今天早上到現在，已經有非常多的人談到了這樣的問題，就是線上的盜版問題。他們提到要有很好的DRM，我可以告訴你們，再好的DRM都會有人破解，DRM不是解決方案，DRM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障礙而已，如果面對小人他一定會破解你，就是這個意思。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社會對於版權是尊敬的，認為盜版是邪惡的，那樣的話盜版行為就是光明世界的黑暗角落，在光明的世界永遠有黑暗的角落，那是不可以被容忍的，那是不允許\的，那是違法的，做那件事情是會被譴責和處罰的，可是很不幸的，在數字世界充滿了這樣一件事。有的在海外，有的在雲端，有的在線下，這些事情讓我們寢食難安。否則的話我們數字的變身、欲火轉型做得再多都沒有用。 7日在台北我們聯合了四個大工會，包括出版工會、數字內容協會、雜志工會和版畫協會，我們共同譴責幾個行動，第一個是蘋果，iStore上有非常多的盜版內容。第二我們譴責Google，他是助長盜版內容流竄的，當然可能沒有百度那麼嚴重，更多的是什麼？更多的是有非常多的內容、盜版行為在中國人的世界里面，中國人的世界我不知道在哪里，至少在台灣不多了，但是我們都找不到，所以這個需要兩岸的政府一起站出來，促使政府嚴格處理這件事，因為尤其像世紀出版集團，這麼大的出版集團，這麼大的量級，當盜版這個事情盛行的時候，他會一夜之間不存在的，我們會走上流行音樂的路子，會走上那樣一個不幸的路子。我上個月在日本跟他們一起坐下來談，我們共同有一個決議，就是我們要一起對抗這些事情，因為他們主要的問題是針對蘋果的。我們還有很多的問題，我希望所有兩岸的出版業者共同努力面對這樣一個事情，否則的話就算你Move你還會Die，謝謝！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0.14.250 ※ 編輯: littlekang1 來自: 114.40.14.250 (01/12 22:25)